拍对方肩头:“耀宗,谢谢你的糖水,现在我好多了。”
“那就好,以后多注意。”程耀宗憨厚的笑了。
“丁驰,丁驰。”女声忽然响起。
程耀宗转头看了一眼,快步进了楼房。
循声望去,丁驰心襟一荡:周一喊我?她有什么事?难道她也觉得相熟?怎么可能?
“发什么楞,酒劲还没过?”说话间,周一跑到了近前。
“酒……你怎么知道?”丁驰很是诧异。
“岂止我知道?半个学校……嗯,好大的味。”半嫌弃半玩笑的挥赶着酒味,周一转换了话题,“丁驰,你那天唱的歌叫什么名字?”
丁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忘了在哪听过,好像是唱兄弟友情的。”
“嘁,小器,这还保密。”周一说到这里,脸上现出精彩,“从他们复唱的旋律来听,应该是异性兄弟,性别的性,歌词好像也改过,对不对?”
丁驰心中暗道:高,实在是高。竟然能猜出两年后的歌来,不愧是音乐系高材生。
正这时,有人喊周一,才给丁驰解了围。不过周一在离开时,还是留了一句话:“下次老实交待,歌名、歌词。”
丁驰苦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