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声,那道充满斑驳刀印以及种种不知名刻痕的小木门便被推开。
安宁先认真的帮酥酥把军大衣脱下了来,然后提起领子对着门外猛然抖起。
积雪簌簌落下。
酥酥到了家明显话多了许多,她把几乎已经冻成冰块的鸡放在了桌上,就朝安宁抱怨道:
“安宁你啥时候找个机会把门修修,这已经响了好几天啦!”
“晓得啦,明儿我找军营问问有没有油。”
“安宁衣服别乱扔,放那等会儿我收拾…”
“诶诶?”
“等会儿去把井里的冰给我凿开!不然我等会儿拿啥烧饭啊!”
“哦哦…”
安宁一脸不情愿的把衣服堆在一边,然后无奈地走到院前的廊下,他只是坐在那里,然后用力的把鹿皮靴扯了下来,接着鞋筒倒置,雪水“哗哗”流下。
他又捡起了那根几乎从不离手的黑色短棍。随便挥舞,想象自己也成为那朝思暮想的仙人,顶好,嘿,最好还是个剑仙,飞来飞去,十步都不动,千里就杀一人!
正当他还在幻想自己风流御剑时,酥酥大叫的声音便又传来,“安宁!井还冻着呢!”
“哎哟,丫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