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
只能说，论腹黑程度，墨子轩敢认第二，还真没人能认第一了。
沈芷幽就这样，非常“自觉”地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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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处精致的院落里，云箬娇倏然站了起来，惊喜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随从。
“你确定这条信息无误？”
“属下确定，属下是听沈芷幽在沈家的嫡母潘白荷亲口所说的，沈芷幽自幼就中了胎毒，灵根早就被毁得七七八八了，根本修炼不了灵术。恐怕，这就是沈芷幽退而求其次，想要成为一个灵符师的原因。”
云箬娇的随从笃定地说道，万分肯定这条消息。
“好啊好啊，哈哈哈，难怪沈芷幽的灵符知识那么丰富，原来是个光有理论，没有实践的书呆子呐。呵呵，她以为灵符师是那么好当的吗？玄武大陆最天才的灵符师，不学个上百年也没办法真正入门呢，理论考试拿了个满分又有什么用？实践考试上一样得死！”
云箬娇咬牙切齿地说道，唇角勾起了一抹阴森森的笑容，“要知道，实践考试可不能带威力过于强大的灵符进去的呢，我看她拿着自己那堆初级灵符，要怎么对付那堆凶狠的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