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一脚。
鹤老吹胡子瞪眼地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的小徒弟杀了你那徒弟的吗？没有什么证据的话，就别乱说话！”
“证据就是在她的院子里发现了尸体，你不信的话，就问问其他的学生，看他们到底觉不觉得沈芷幽是无辜的。”
贺兰岐十分笃定地说道。
周围的学生面面相觑。
说实话，他们还真不想当这个出头鸟，毕竟，鹤老可是院长，他们得罪不起。
不过，在他们内心里，还是认定了沈芷幽就是凶手。
沈芷幽把这些人的眼神都收进了眼里。
她挑挑眉毛，慢慢地翘了翘嘴角。
“既然你们都认定了我是凶手，那我就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让你们瞧一瞧怎么样？”
羽落霞喉咙一梗，眼里闪过了一丝慌乱。
她压下了心虚，厉声喝问道：“你明明就是凶手，你还想怎么揪？”
沈芷幽似笑非笑地斜乜了她一眼，说道：“怎么揪……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至于具体的方法，我当然不能说出来，以免被真正的凶手知道就不好了，不是吗？”
羽落霞咬紧了下唇，盯着沈芷幽的眼神里，满是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