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说道:“打架不见你有多厉害,算计别人,恶人先告状的能力,倒是挺强悍。要不是你三番四次地算计我们,还想要抢我们手里的机关图,我们又何必这样对你?如果不是我们坚持的话,恐怕你压根不打算救常前辈吧!”
常平川被沈芷幽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连忙对常毓山说道:“爹!别听她乱说!没有这样的事!”
虽是这样说着,常平川的眼神却飘忽不定,一看就是心虚的表现。
常毓山养了他的儿子那么多年,又怎么会看不出常平川眼底里隐藏着的心虚?
更何况,如果常平川心里没鬼的话,又怎么需要如此急哄哄地反驳沈芷幽所说的话?
常毓山叹了一口气,说道:“事实到底如何,不需要你们说,我也大致能够猜得出来。是我把他宠坏了,小时候要什么给什么,以至于没受过挫折,不知天高地厚。这事不怪你们,只怪老夫以往教子无方。”
常平川被常毓山说得一噎,自觉丢了面子,黑沉下脸,不说话了。
常毓山知道常平川心里不服气,摇摇头,继续说道:“其实,被困在邱穆田密室里的那些日子里,我最担心的不是火焰城,而是我的这个儿子。如果我真的死了,恐怕他在那帮老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