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敌对阵营的女人?”
薛曼舞咬牙说道:“怎么不会?!他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你的画像,难道还不是喜欢你?!”
说起这一点时,薛曼舞的语气里带上了浓浓的醋意。
沈芷幽挑挑眉毛:“画画像就代表喜欢吗?那凡人界有一个以画驴出名的画家,难道说他特别喜欢驴子,想要和驴子喜结连理?”
薛曼舞被沈芷幽堵得脸色扎青乍白。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
“怎么不能?”沈芷幽勾勾唇角,眼底里毫无笑意地说道,“几张画可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实话告诉你吧,魏凌霄画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已经故去的女人,曾经的玄武大陆第一灵符师,而我不过是恰巧和对方长得一模一样而已。”
“不可能!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薛曼舞仍然不相信,觉得沈芷幽简直就是在天方夜谭。
“事情就是那么凑巧,而且……”沈芷幽故意一笑,说道,“你知道,画中的那个女子是怎么死的吗?”
薛曼舞直觉沈芷幽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语,但她还是要问。
“怎么死的?”
“被魏凌霄杀死的。”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