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看得头晕,像一个催眠师正举着吊钟垂在他眼前,“嘀嘀嗒嗒”,“嘀嘀嗒嗒”的,一遍接着一遍,一遍接着一遍,他像是要睡着了,却又意识到那不该睡。
查尔斯愣愣的呆在了原地,“女人”扭着它那青灰色的身体,巨大的尾巴将它推送至查尔斯的面前。
它咧开嘴,森冷的笑容如同能让人坠入冰窖,那些密集而又裸露在外的牙床,尖锐得像是冰室里冻结起来的冰锥,阴森森的朝着查尔斯开裂。
“女人”狡笑着张开嘴,破碎般的唇角开始撕裂至耳根。
“嘶嘶!”猩红色的舌头在查尔斯的脸上来回舔舐,痒痒的,带着一股腐烂海鱼的腥臭味。
“滚开!”一瞬间的惊悸让查尔斯从失神中突然清醒了过来,冰冷的汗水浸透了他的整个后背。
“女人”的身体已经缠绕在了他的身上,血盆大口正在为他而张开,血淋淋的,他甚至能看见里面残留着的骨头碎屑。
“这玩意儿是多久没刷牙了?“查尔斯憋着一口气,伸手胡乱的从破碎的消防箱里摸出一把榔头。
“打蛇打七时,妈的拼了!”查尔斯心里一横,忽然涌起了一股“恶胆横生”的感觉,他念叨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中国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