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纠结,又有些迷惑,对着庞籍和韩琦说“醇之(庞籍的字)、稚圭(韩琦的字)你们发现没有,那少年身上那股特殊的气质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的,我们在这个年龄段在做什么,寒窗苦读,为了金榜题名头悬梁、锥刺股,议论国事是有,但是你们清楚现实和学生时代的理想是不一样的,解决一件国事需要牵扯到多少人的利益,触动多少人的神经,在他嘴里那么简单,跟吃饭喝水没有多少区别,我们问的几个问题我想他的回答没有人能超越,好像他准备好答案让我们提问一样。”
庞籍还是先辩解“古有甘罗十二为相,就大宋出现过的神童还少吗?你家大公子十岁就能读诸书,晏相公一十四岁进士及第,那少年比起我说的这几位差的不是一点点,有什么好惊讶的,我看好他,是你想的太多了。”
范仲淹说“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他内在的气质,他看我们的眼神就像高人一等,就是这个意思,还有他最后站起来,给了我台阶下,你没有想到什么吗?只要他人在大宋,还害怕没机会吗?把西夏的使节叫进来,先看看李元昊想干什么,不要忘记我们的职责。”典型的工作狂,一瞬间就改变了状态。
西夏使者进来时走路的步伐都带着傲慢,神情更是趾高气扬,看起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