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天纬地之才的弟子,大声呼喊痛哉。
文彦博说:“那少年明性也是个骄傲之人,希文当日落了他的面子,你觉着今天你收他为徒有可能吗?不过确实有点可惜,读书人不少,能像他这样的凤毛麟角。”
陆子非看着急急忙忙拉着自己走的李霖说道:“平常你也着急,可从没有今天这种情况,你是对他们二人有什么意见吗?我感觉他们也是饱学之士。”
李霖翻了个白眼说:“他们二人都是学富五车的饱学之士,一个户部尚书,虽说现在钱粮统归三司,户部尚书品级也不低,另一个国子监祭酒掌管天下学问之事,你说肚子里能没墨水,再多的墨水也没用,我随便说,你也随便听,文彦博是新一代守旧派的代表,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欧阳修呢?没用一点政治觉悟,诗词歌赋写的倒是不错,但是十年寒窗,你是为了卖艺帝王家,不是写诗词歌赋,所以上面对他们二人的印象不是很好,说这手指还朝上指了指。你要科举中进士,不用和他们拉什么关系,事业上不能给你带来帮助和他们说那么多做什么。”
历史上的欧阳修在政治上确实没有什么建树,不过文彦博还是当过宰相的,陆子非不清楚自己这只蝴蝶到底有没有掀起微风,现在下决断有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