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鬓的白发那么显眼,薛凝听到马蹄声远去,追出大门外,只剩下儿子的背影,这时候陆离自己都悲伤过度,更何谈去安慰妻子。
陆子非和虎子都骑的是军中健马,速度很快,过了灞桥一路向东,直到虎子发现马身上的汗才提醒他“子非,休息一会吧?这样下去马会受不了的,第一天就把马跑废了,这样你和我剩下的上千里路只能步行了。”
从悲伤中清醒过来的陆子非也意识到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下了马用水洗了把脸,问虎子“咱们现在到哪里了,我们天黑之前能到华州(今渭南)么?”
虎子说“我们很快就到临潼,过了临潼就是华州,中午我们在临潼休整下,以我们的马力,连续赶路天黑前到达应该没什么问题。”
陆子非看着虎子说到:“你这次跟我去洛阳,给家里人怎么说的,我都不知道几时才回来,你家里人会担心你么?”
虎子说“我家里还有我大哥,我两个弟弟,这几年家里收成不好,当时去参军的应该是我大哥,我爹对我说‘大哥走了,家里没有劳力’反正就是一句话让我去,我大哥别去,跟着你我活下来了,回去后我们自己收获的战利品还有饷银我爹全留给我大哥,说是娶媳妇用,这次跟你来,他们想都没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