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需要做什么,陆子非让他去重新打了一盆清水,虎子和魏离也靠近了,看到钱乙眼珠子还转,松了一口气,陆子非说“等下我要用酒给他洗伤口,你们三个人按住他。”
用清水洗过,三个人从不同的方向按住钱乙,陆子非拧开酒瓶盖,浓郁的酒香散发了出来,魏离的喉咙懂了一下,是在咽口水,陆子非手里的酒接触到伤口后,钱乙好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嘴里发出低吼声,三个人都差点按不住。
最后陆子非涌现把伤口缝起来,钱乙早都疼晕过去了,陆子非告诉王唯一不要给伤口上敷药,保持通风,行不行就看今晚了。
当所有该做的都做了,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陆子非说“你们谁帮他将剩下的酒擦到额头,腋下一些部位,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王唯一没有丝毫犹豫拿起酒给钱乙擦起来,魏离说“我看小友也是第一次施展这种医术吧!不知你是从那里学来的这种办法,今晚假如钱兄真的活下来,小友可是会名扬万古的。”
陆子非苦笑道:“您还是别小友、小友的叫,我叫陆子非,陕西长安人士,准备去洛阳求学,这种方法我说了您别生气,这是我从战场学来的,你们也知道,钱郎中的病今天不治就没机会了,所以我也是司马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