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说:“我们错误的估计了眼前的形势,党项人内部也出现了问题,阶级矛盾不止出现在我们这边,他们那边甚至更加严重,探子送回的情报说兴庆府,西平府,西凉府的物价飞涨,一斤盐可以卖到二十贯钱的货物,你想想二十贯钱在大宋可以买多少盐?上百斤不止,他做出的盐我尝过,比普通的青盐好,开封府也就不到一贯钱。”
庞籍说:“那小子在其中赚了多少钱啊!”
范仲淹说:“你看到他赚了很多钱,却没看到这其中的意义,你再回想当时他在渭州说的话,是不是就好像预言一般,长期以往下去党项人会怎么样?”
庞籍说:“他们只需要养马,养牛,养羊就能换到他们需要的一切,上层贵族会一直过着醉纸迷金的生活,而普通牧民的的生活会越来越艰难,到最后连一斤盐都买不起,除了造反我想不到他们还有什么陆可以走,好毒的计策。”
范仲淹感叹道:“比你想象的要更毒,世间不应该有这种妖孽出世的。”
陆子非这会幸福呢?对面坐着一个妩媚的少妇好奇的看着他,说她是少妇,年龄又不大,说不是吧,她的发型又是已婚女子的发髻,可能是生在少数民族的缘故,她的身上充满着一种野性的美,陆子非余光都能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