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打心底的高兴。
毕竟淮海古玩界,在全国的地位并不高,太需要这种新鲜的血液来壮大他们了。
“王老,我师父为人比较低调,曾经告诫过我,不要将他名字讲出来,所以只能抱歉了。”秦岩非常抱歉的说道。
他本来随便说个人名字,但这里都是圈内的人,多数都是相互认识的,胡乱说一个,只能引起他人的疑心。
这样说,他们反而不会怀疑,甚至还会觉得,秦岩的师父,真是高深莫测,一定是大家中的大家,否则绝对不会如此的低调。
果然,秦岩这么说,其他人也没有再问,显然是信了,他们不停的赞叹着,秦岩的师父太厉害了,培养出来这么一位,英雄少年。
说着说着,就有人开始主动求购,这件残品珐琅彩。
起初开的价格并不高,仅仅是几百万。
也不知道王老是想帮助秦岩,而是借着这个几乎,来讨好秦岩那所谓的师父,当场就给这件残品估价:“此花瓶,虽然是残品,但刚才的切割之后,依旧十分的完整,依旧十分的精美,根据国内外的价格,估算,这件残品,价值大概在3000万左右!现在存世的珐琅彩越来越少,多数都在国外,国内的价格,近年会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