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罢了。
殷姮算了一下竹屋的数量,除以人口平均数量,得出结论,每间屋子里大概要睡二三十个大男人。
由于是大白天,男人都不在屋子里,有些人在城外种地,有些人去了河堤。
这其实就相当于一半屯垦,一般修筑工事了。
统一的房子,按这个来编号,一人出事,全屋连坐,这也很符合昭国的规矩。军事化管理,律法严苛。
可女人有多少,又住在哪里呢?
殷姮没仔细算,只估算了一个大概,认为女人的数量差不多在四千左右。
至于老人,基本上没有;小孩,有一些,但不多,也就寥寥数百。
毕竟,有女人,才有孩子。
而这四千个女人,除了五六百个一看就是官吏家眷、女婢,与家人同住的女子外,其余三千多个女子,基本都住在安南县西部的一大排竹屋子里。
她们多半形同枯槁,骨瘦如柴,眼中只有麻木和绝望,毫无生机。即便如此,很多女人的腹部也高高隆起,哪怕以她们现在的状态,生孩子很可能就要了她们的命。
殷姮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很少情绪这么外露,身边的人见状,无不噤若寒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