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若愿接受昭之册封,供昭驱使,或能留你一命。”
霎时间,鳄鱼的神色变得十分凶狠:“你说什么?”
殷姮面色不变:“我奉王命,前来征讨于你。若你愿意投降,此事便皆大欢喜。”
她当然知道其他人怎么想——既然鳄鱼能交流,那就和它谈判吧,反正年年祭祀就行了,保羌水平静不就行了吗?
但殷姮不愿。
既然能用更好的方式解决问题,为什么要每年牺牲活人当祭品呢?
而她心中也清楚,殷长嬴必定也不接受所谓的“谈判”。
对鳄鱼的祭祀再怎么盛大,也无法做到真正控制鳄鱼,万一这家伙欲壑难填,胃口越来越大,索要的祭品越来越多。总有一天,昭国没办法满足它。
到那时,鳄鱼撕毁条约,再发大水,又来一场泽国千里,找谁说去?
所以,在“对怪物的处理方法”上,殷长嬴虽然没有明说,但殷姮早就懂了,以这位兄长的行事风格,这件事,只有一种解决办法。
若从,便加以约束和控制,令它为昭国效命;
如若不从……
殷姮无声地叹了口气。
鳄鱼愤怒地咆哮,犹如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