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她看我的眼神 不怀好意,直接就掉头走人了。”
盛瑾年在这种场合浸淫了这么多年,哪个女人心怀不轨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当然会远离。
虽然他高调跟冷星竹求婚了,但依旧有些女人不死心,妄图沾上他跟他发生点什么,她们不在乎他是否有家室,她们只在乎他能不能给她们利益亦或者金钱,更甚至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以为她们能:“后面几个月也不能有夫妻生活,至于孕中期倒是可以,但肯定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不尽兴是必然的了。
盛瑾年从她身上下来,抬手爬了爬自己的头发生无可恋地在一旁躺了下来。
漫长的十个月啊,他要怎么过?
冷星竹看着他这副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还是好心宽慰他:“有得必有失嘛。”
失去了几个月的性福生活,换来一个孩子,值得了。
盛瑾年闻言凉凉瞥了她一眼:“你还笑?”
他浑身的火绷得难受,她还在那儿说风凉话,忍不住又眯着眼愤愤问她:“难道你不难受?难道你不想?难道你不渴望我?”
冷星竹毫不犹豫地点头:“不想。”
盛瑾年生气得很,翻身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