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好。
她不是个好妈妈。
前面开车的贾鑫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儿来，因为她的脸色白到吓人。
打了一把方向盘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他转身看着宁晓容着急地问：“怎么了？”
宁晓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说话，也拒绝看贾鑫，拒绝跟他有任何的交流。
贾鑫吓坏了，第一时间连忙道歉：“对不起，如果你不想见到我不愿我出现在你面前的话，我以后再也不出现了。”
贾鑫以为，她会不开心，是因为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擅自来接她。
她的脸色这样不好看，他可真是再也不敢了。
语气温和到不能再温和地哄着她：“你别生气了，要不然你骂我几句吧？”
宁晓容抬眼看向他，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的夏天。
他们最初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经常这样温声地对她说话，甚至还有些迁就她。
眼泪就那样不受控制地忽然落了下来，她抬手捂住脸，哭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