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见得苏容发话,杜远桥挥了挥手,将女侍都是遣散,不过还是留了两位。
“菜你看着上吧,够我们吃就行。”王康又吩咐了一句。
“是,我亲自安排。”
杜远桥退下了。
而在此时,也是在这香格里拉,另外一个包间内,有几个人也在酒杯换盏,喝得一片醉熏……
这几个,还都是王康的老熟人,其中为首的是董易武的二子,董辉,还有别驾于兴业的儿子,于洪。
其他,都是董易武这一系的权贵公子。
桌上已经有了几个空的酒壶,几人的脸色泛红,明显都是有了醉意。
“我怎么听到下面,好像有人喊康少爷?”一人疑惑道。
又有一人嘀咕,“我看你是最近得了癔症,走哪都能听到王康的名字。”
“你别说,还真的是这样,”
一人附和道:“走在街头,女人谈论的是王康,因为他卖香水,百姓谈论的是王康,因为他卖报纸……
“回到家,父亲他们谈论的也是王康,因为新奉县……”
“你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这样哎。”
他的话音落下,几人都是默不做声,喝着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