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所在,”
“但不知如何改变!”
“更不敢改变,”
“你刚才说的那个词,叫什么?思 想什么?”
“思 想束缚,”王康回应道。
“对,就是思 想束缚,这个词很有准确性啊,”
参政知事纪宁,说话很有官腔,但言语间,对王康却很是称赞,
“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指责,而应该赞赏,因为他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所以,你要留下来,”
翰林学士方孝廉与参政知事纪宁,两个在此地位最高之人,都是挽留,让其他人都是大出预料,
曹尚正面色难看至极,为什么每每到头,总有人维护这个竖子,
而先前出言嘲讽王康的饲祭司郎中,脸色更是通红,这么对比,他倒是更显滑稽,
黄裕欲言又止,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王康却在犹豫,并不是顾忌黄裕等人,而是真再坐下,那恐怕事情就多了,
看来还是有能认识到问题的,
“怎么?你还有什么顾忌?”
方孝廉开口道:“我可是听说你,天不怕,地不怕,百官谏言,都俨然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