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使臣与燕国相谈,商议赔款割地,暂缓局势。”
“连大人所言极是。”
“此事休提!”
姜承离直接摆手道:“朕已经说过,不赔款,不割地,不和亲。”
“可是陛下,现今的情况是我们已经无兵可调,前不久才征兵二十万讨伐刘章,若再强征,恐怕民间怨念太多,而且军需粮草,也难以跟上!”
“其实还是有兵的。”
这时一个大臣开口道:“在京都之外,还有四支拱卫京师的城防军,都是完整建制,也是精锐,不如派出两支赶往前线,抵御燕国。”
“臣附议!”
“附议!”
一众大臣都是谏言。
这是现今所能调用的唯一兵力。
“此事不可。”
兵部尚书吴之荣开口道:“四支城防军是拱卫京师的最后防线,若是调出,京都安危何在?”
朝中官员议论不休。
姜承离轻咳了一声,转向了众多大臣之首的一个老人。
这老人已有古稀之年,胡须花白,目中浑浊,脸面上皮松褶皱。
别人都在热烈的讨论,而他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