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
以为他有了什么新情况,和哪个女人搞不清楚。
这种锅单身汉贺飞表示不能背,就算他现在没有什么谈恋爱的心思 。
可也不能让这个女人毁了自己,贺飞一向觉得,身上香喷喷的男人太娘炮,尤其这种香水还是女人用的那种。
为这事,杠精贺飞暴起和曲夭夭抗议过很多次。
可牙尖嘴利的曲夭夭不止嘲笑他,还故意揶揄他:“贺经理,这就是你的问题了。
奇怪了,你连人家擦香水都要管,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再说了,我在我自己位子上喷香水,又没有在你这边。
你嚷嚷什么?大惊小怪,搞笑伐?”
贺飞气得脸冒青筋,吼道:“曲夭夭,你眼瞎吗?
都飘我身上了,你侵犯了我这边的空间。”
曲夭夭看看她,摊摊手,无赖地说:“那就办法了,贺经理。
你也说是飘过来的,是风的错,又不是我的错。
我没那么大本事,管不了风向,要么我下次喷时你离远一点?”
贺飞气得吐血,指着曲夭夭吼道:“曲夭夭,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行,你既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