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妈妈了,宴会快结束了。”
陆远渊这才放过她,二人朝着太和殿走去。
等他们到时,宴会果然接近了尾声,帝后早已离开,北凤使者也早已不见了踪影,官员正在三三两两往外走,见此,二人也转身离开了。
回到府里,姜离歌洗漱完后,躺着床上撑着眼睛等寒夜,心中也是不确定他会不会来,发现自己等待的心情时,姜离歌竟觉得有些好笑,用被子捂住脸。
室内一个声音却突然响起:“别把自己闷坏了。”
姜离歌颇有一些尴尬地拉下被子,不自在道:“我只是在练功。”
寒夜拉开被子,躺了上去,将姑娘抱在怀里,这才道:“你倒是说说练的是什么功法?”
姜离歌没好气道:“闭气功。”
寒夜笑道:“这功法竟如此神秘,我倒是从未听过。”
姜离歌生气地拧了他一把,不满道:“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什么,还故意在这儿嘲笑我,着实可恶。”
寒夜这才收起了笑容,温声问道:“你这么反常,是有什么事吗?”
姜离歌哼道:“没事就不能反常了吗?”心里却是没底儿,这要不要问阿寒呢?应该没有人能够接受这事儿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