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是说说三州的事儿吧。”
楚天奕挑着重要的事情大致说了说。
言罢,建文帝眼中尽是夸赞,颇有些欣慰道:“奕儿,真果然没有看错人,赈灾的事儿办的太好了。”
楚天奕淡淡道:“如果是夸奖,您大可不必再说,关于赈灾事宜,儿臣还有几个建议,稍后会一一列出,然后递上折子。”
建文帝开怀大笑,高兴道:“看来奕儿此去是收获颇丰啊,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父皇相信你所言之法对我南楚定然是大有裨益。”
楚天奕淡淡道:“谢父皇。”
建文帝又拧眉道:“哦,关于你四皇弟的事儿,他做的太过分了,朕已经罚了他禁足,前几日你皇祖母求情才刚刚放出来,都是自家兄弟,你就不要计较了。”
楚天奕冷笑道:“自然不会计较,不过是杀身之仇。”
建文帝叹气道:“是朕让你受气了,可你们就像是父皇的手心手背,那可都是肉啊,奕儿谅解父皇才是。”
楚天奕淡淡道:“自然是谅解的,毕竟我母妃当年也是谅解你的。”
建文帝心中一痛,最终没再说什么,转而道:“听闻你有一个得力助手叫李姜的,不仅想出运粮之法,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