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为道:“縝南太守林文生,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为縝南百姓找到维持生活的生计,挖矿,縝南如今修起桥梁,官路,四通八达,还有百姓已家家户户穿上了新衣,此人有大才;第二位是虢州云县县令魏执岸,外放两年,云县由一个穷县,跃居虢州第一县,颇得民心,甚至有百姓为他建立了生祠;第三位是徐州太守左长青,在任时间十年,为百姓兢兢业业,预防了多次天灾,政绩颇丰。”
建文帝沉吟道:“这林文生是什么人?朕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江无为汗颜道:“皇上,您忘了,这林文生可是我南楚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以童生之身位居太守的。”
建文帝蹙眉道:“就是太子举荐的人?”
江无为恭敬道:“正是。”心中却是捏了把汗,真不知道这林文生到底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说他运气不好吧,偏偏任官不到一年就有了机会提拔,说他运气好吧,偏偏又赶上宁丞相倒台,皇上对太子心中正不喜着。
建文帝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大臣们摒住了呼吸,没想到帝王转而道:“这魏执岸可是两年前的状元郎?”
江无为立马道:“正是。”
建文帝笑道:“这魏执岸当年大殿授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