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一个问题。”
“说。”
“为什么是我？”陈有山很不解的看着他，“地球几十亿人口，你为什么偏偏选中我？总不能是因为我天赋异禀很适合修练吧？”
易先生笑了起来，说道：“天赋什么的并不重要，之所以选中你，是因为……你够不要脸！”
“？？？”陈有山微微的睁大眼睛，一脸问号。
作为一个优秀的大学生毕业生，他硬是没有听懂这句话是在夸他还是贬他。
“不愿意承认？”易先生斜视着他，语速微微加快：“半年前，你考驾照时你的教练给了你十块钱让你帮他买盒中华，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做的吗？”
陈有山眼角微跳。
“你给他买了盒牙膏……”
“……”
“而且找的那两块钱你也没还给人家。”
“……”
“我至今还记那教练看到那盒牙膏时一脸震惊的表情。”
“……”
“时间太长记不住了？那就跟你说说上周的事。上周你跟你女朋友去逛街的时候看到很多穿短裙的漂亮女孩时你还记不记得你说了一句什么话？”
陈有山没有说话，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