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左右为难,骑虎难下了。
不过,二郎好像自从那天醒过来之后,跟以往有些不一样了,至于到底是哪儿不一样了,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上来,比以往更聪慧了?
这倒是好事,难不成贺若怀亮的那一下子,给二郎他打通了窍不成?二郎这是因祸得福?
总之,脑子灵光不是什么坏事。
“那孩儿不做官。”柴昭说道。
“不做官,将来你想做什么啊?”一直听柴昭说他不想做官,柴夫人也来了好奇心,想要知道,二郎他不做官,将来想干什么?
柴昭拿起小案上的紫砂壶,再次为柴夫人添了一碗水。
“娘,爹他在钜鹿治下的昔阳县不是有块地吗?”柴昭说道。
柴夫人一口水刚喝进去,差点儿给呛着。
“我的个二郎啊,你怎么想起那块地了?“柴夫人问道。
她记得,今儿个一大早,府上的那个张忠,就被二郎打发到那边儿去了吧?
那的确是柴家的一块地,自家夫君封了钜鹿郡公,那昔阳县又是钜鹿治下,所以朝廷就给了夫君他做封地了,地方并不怎么大,还穷的出奇,尽是些下等地,下等地还半数都是山地呢,上等良田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