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她几分,眼眸微眯。
“你武功本来就不错,把你留在魔教,本就是一个威胁,”兰晶看向那盘倒地的糕点,“更何况你几乎一天都与教主待在一块,你说,除了你,还会是谁?”
白洇烛连忙摇头,“不是我!”
此时的白洇烛,全然没有之前那般镇定,反倒是像换了个人似的,语无伦次,只能慌张地看着未琐,似乎是在向她寻求帮助。
“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白姑娘!”倏然间,未琐道,“你冷静点。”
白洇烛的胸膛依旧上下起伏着,额头上微微沾上了些汗渍,神色恍然,未琐和兰晶甚至有些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白洇烛本人。
只是,她们上下打量着白洇烛那张面孔,却又不是易容。
“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教主为何会中毒?”
但是,未琐和兰晶却又有些疑问和纳闷,她们的教主是何等之人,又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死于这盘小小的糕点上呢?
在她们看来,教主不下毒给别人就已经是大善了,又哪会轮得到别人给他下毒,更何况,还是这么容易,这么笨拙的手法,教主没道理不知道才对。
可是,她们刚才也检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