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感觉有些不和谐,又把项链拿起套在谦肖脖子上。
远看这两人完全是哥哥和弟弟。
“这就可以了,不错!”
退后,毅飞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然后手掌一翻,一条样式一样颜色黑色中间一个白点的黑鱼出现。
“跟你说了我还有的,看。”
毅飞将项链带上,放在衣服里就看不见了。
谦肖楞楞的看着胸口的项链,他可以感受到一层若有若无的气息包围了自己,隐约形成一层屏障,这因该就是隔绝气味的那东西。
“不喜欢?”
“啊!喜欢,喜欢,毅哥,谢谢你了,真是帮了打忙。”
谦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慌乱,赶忙把白鱼学着毅飞放进衣服里。
“喜欢就好,走吧!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毅飞一跃,跳下房屋,朝着木屋走去,动作很快。
等谦肖跳下来时,毅飞已经进了木屋。
“走那么快干嘛了!害怕我退回去?”
谦肖又看了看胸口的项链,摇摇头进了木屋。他不知道,某人此时脸特别红又特别烫,还陷入怀疑人生的境地。
‘他是绝对不可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