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拨浪鼓似的,连眯眯眼都张的如一个乒乓球似的,然后跑了。
阮弘:“……”
谦肖又把目光转向阮弘,“阮弘,你看……”
“哈哈,我忽然想起奎哥上厕所好像没带纸,我要去给他送纸,谦肖再见……”
挠挠头,阮弘也跑了。
谦肖又喵向其他人,然后……都跑了。
谦肖:“……”
风吹过苍凉的沙地,吹起几片不知那飞来的枯叶。
谦肖站在帐篷前方无声练起锻体法,帐篷里毅飞盘坐,周身环绕浓郁的灵气。他在突破,这种时候很重要,最好不要有人打扰。
至于为何毅飞要在此时突破,很容易猜到。
……
夜晚,饭菜照样有一块凶兽肉,还有一点青菜,那比肉还珍贵。
吃的算是很好很好,好的众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而锻炼了一天,汗水淋漓的毅飞小队只能大口闷着吃肉,对于这么好的伙食他们已经想到了代价。
那就是命!
吃这些要拿命去付钱,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