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的笑意。
文姝英冲进来张开手臂扑进他的怀里,喘着气说:“大叔,呜呜呜……我们儿子被男人睡了,这可怎么办?”
傅凛坤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抬手摁住她的唇阻止她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瞎说,一天天的尽胡思乱想。”
“他前天晚上跟男人在酒店呆了一夜呢。”文姝英低声嘟囔。
“所以,你又做了什么?”傅凛坤抓住了重点,沉声问道。
“我没做什么啊。”文姝英动了动口,声如蚊呐。
“别想糊弄我。”傅凛坤故意沉下了脸色。
“说就说,敢作敢当。我就是想早点抱孙子,给儿子的酒里弄了点东西,谁知道咱儿子癖好这么特殊。”
文姝英一直奉行的是做任何事都要趁早,早读书,早恋爱,早结婚,早生贵子,早抱孙子。
当同龄人还是单身的高岭之花时,她已经成了那年轻貌美、风韵犹存的奶奶,祖孙三代,她看起来依然是个小姑娘。
“你呀……简直是胡闹!”傅凛坤更气了,可看着怀里的女人娇滴滴小心翼翼的模样,又舍不得苛责半分,气得快憋出内伤。
“大叔,你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