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下去,甚至恐惧地退了一步。“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出来的人正是常平的师父白衫,虽然只是相处了一年,一直对常平严厉有加,但是真的喜欢这个徒弟,聪明,能吃苦,这也是这辈子唯一的弟子,唯恐他出事所以“假死”一直隐藏在常平的身体之内。现在常平出了生命危险他不得不出来了。
白衫背着双手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怎么?我不能出来吗?我再不出来我就要失去我的爱徒了!”
军师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前辈,是一个误会!”
白衫看了一眼晕过去的常平然后看向了军师:“哦?那你告诉我他现在怎么了?”
军师看了常平一眼继续后退:“他,他应该出现了问题,头出了点问题,所以晕过去了!”
将军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突然出现的白衫,他头一次见到军师惧怕一个人。他似乎看到了希望,一个很渺茫的希望。
白衫依旧面无表情但是语气有些阴冷:“孽障!你还想狡辩吗?我从头到尾都再看着,你当我瞎吗?”
军师停下了脚步支吾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白衫的问题,突然扯着脖子:“是有怎么样?你现在跟我一样,你又能耐我何!”一边吼一边往起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