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入席,开吃开喝开聊。
几杯冰啤酒下肚,大家渐渐都打开了话匣子。和往常每次聚会一样,这些同事们先是各种数落猪八戒的不是,接着就是各种支持我的决定,最后就是强调他们早晚肯定也会辞职。
同事们一个个全都慷慨激昂义愤填膺,仿佛跟猪八戒不共戴天一样。但我知道,等见到猪八戒,他们一个个又会立刻变得奴颜卑膝,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刘哥是单位里资格最老的员工,也是这帮人里演技最好的,他曾经不无感慨的教育过我和超哥,说这就叫‘成熟’。
但我跟超哥都觉得这不是成熟,成熟不代表就要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成熟不代表就要对谁都耍心眼。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我们马上安静了下来。
我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一看到我开门就很热情的问到:“您好,您是新搬来的吧?”
我连忙说:“是是,您是…”
中年人说:“哎,您好,我姓王,就住您旁边1303,是这样,我老婆怀孕了需要静养,这时间也不早了,您这边…”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想想我们刚才好像声音确实有点大,我便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