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也关机了,你带你全家旅游会这样啊?跟谁也不打声招呼,就全家‘咔’的一声全都消失了?”
我说:“那肯定不会,最多就是‘piu’的一声,绝对不‘咔’。”超哥说:“不跟你逗,反正这事儿挺蹊跷,你留点神。”
我有些奇怪的问:“我留什么神?”超哥说:“没啥,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反正吧,这事儿透着古怪,等等看再说吧。”
和超哥又闲聊了几句,我挂断电话,一头雾水的去拉我的床。
在家具市场我顺便淘了点衣柜啥的,反正是一趟的活儿。
和拉货师傅一起搬家具时,毫不意外,没搬几下老王就出来了。
他一个劲儿冲我打手势示意让我小点声,看着我时脸上一副苦大仇深的委屈表情。
我没搭理他,和拉货师傅按我们的节奏全都忙活完,刚把师傅送走关上门,老王就来敲门了。
我都没看猫眼,直接打开门学着老王那种虚伪的笑说:“哟哟,王哥,这怎么话说的,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老王愣了一下,脸上仿佛有一丝尴尬一闪而过,但他随即说到:“小赵啊,你看这…”
我直接打断他说:“王哥放心,一张床就够我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