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嘿嘿嘿,不怕告诉你,我兄长便是地戚州的州牧,在这个地方,谁敢抓我?你若好好伺候我,以后到我府上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你若惹怒了我,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你……你若再走近一步,我就大声喊了。”少年被梁敬逼着一步步后退,已经快抵拢墙角了。
“虽然这句话我已经说过无数遍了,但每次说都特别带劲呢—你喊啊,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哈哈哈哈。”梁敬越说越得意,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朝少年抓去。
少年蜷缩在墙角,弱小而无助。
梁敬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脸上挂满了淫笑,幻想着各种美妙的场景。
梁敬罪恶的肥手即将触碰到少年的身子。
少年满脸的惊恐变成了厌恶,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
刺啦一声刺耳的声响,少年竟站在了梁敬身后,手中握着一柄短剑。
梁敬痛苦地用双手用力握住脖子,但鲜血还是如潮水拍岸一般喷溅而出,只发出了一声难听的嘶吼便颓然倒下了。
墙上的暗红色的鲜血像浓稠得化不开的染料刺鼻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