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交给掌柜。
掌柜接过钱顺势凑过身来:“那梁敬跟着你出去没对你怎么样吧?”
“梁敬?谁啊?他为什么要跟着我?”少年一脸疑惑。
“不知道就好,兴许是我想岔了。”掌柜打着哈哈,心里却纳闷,这梁敬怎么突然转性,急火火地跟出去居然没去祸害人家,难道是丢了?
少年见左侧戏台上说书先生正说得热闹,正说到那飞天夜叉大闹地戚州,闹得州牧梁恭整日不得安宁,现今逼着没法,只好张榜送神离去,丢了大大的脸面。
下面一阵叫好之声:“好样的!叫那狗日的平日里万般剥削我等,也该他认栽,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痛快!”
“诶,你可小点声,万一被那些狗腿子听了去,有你好果子吃!”
“难得高兴,不说这个了,喝酒喝酒……”一群人喝酒吵闹,却是苦闷的生活中难得的快活。
少年也凑了过去,拿起一坛酒便直接与众人斗起酒来。
“诶,黎小兄弟,你怎么这般没有规矩,问也不问一声,就拿我的酒喝。”说话的正是之前劝别人要小声说话的中年男子,瘦弱的身子,佝偻着背,八字眉,眯着眼,一脸苦相。
“我说是谁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