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微的皱着。
程洝立在床前看了会儿,关了灯和门,回他的房间去了。
周合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痛得像是要炸裂开似的,她使劲儿的伸手揉了揉,待到稍稍的清醒了一些,这才下了楼。
外边儿有冲水哗啦啦的声音,她打开门出去看,才发现程洝穿着筒靴戴着手套正打扫着院子。
现在也还早得很,周合没想到他大清早的起来就做这事儿,赶紧的上前关了水,说:“我待会儿会打扫。”
程洝的眉目间带着笑意,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但昨晚你说了,要我不打扫干净,以后就不让我进门。”
他低笑着,语气里带了些暧昧。
周合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都干了什么,听到他那么说,脸一红,说:“那是醉话……不算数的。”
程洝的唇角勾了勾,过来将水打开,说:“怎么能不算数?你昨晚还说了其他的,这是想赖账了?”
周合的脑子就跟一团浆糊似的,结结巴巴的说:“我还说了什么?”
程洝这下却不肯再说了,扬了扬眉,丢下了一句自己想,继续去冲院子去了。
周合的脑仁疼得厉害,完全想不起来自己都说了什么,使劲儿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