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被下的东西的分量很重,他以为他自己能克制下去的。但没想到她会留下来。
那会儿已是他的极限了,他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只知道找能让自己舒服些的方式。
意外这事儿已经在他醉酒那次发生了一次,这次虽是也是意外,但他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他昨晚是该自己先回家,再让司机送她的。
这种事儿,发生一次就已让他内疚不已。再发生一次,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的。
他说着稍稍的顿了顿,刚要说话,对面的言许就站了起来,说道:“您不用说对不起,算起来是我占了便宜。您神志不清,我是清醒的。所以您不用自责。”她的语气很认真,说完又说道:“我想起还有点儿事,我先走了。”
她说着便匆匆的往外走。黎裴远还要再叫住她,她的身影却已很快消失在了门口。
屋子里的黎裴远伸手摁了摁眉心,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沙发上。就那么坐着久久的没有动。
言许的运气好,在出了宅院后正好遇到一出租车。她拉开车门便上了车。
她的脑子里昏昏糊糊的一片,脑子里一路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儿。
待到回答宿舍,舍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