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他替林湘清理、包扎好伤口后,把她抱到了车上。他不知道狼群会否再次返回,不能冒险再在这里逗留,他们必须继续前进。
车子又走了一天。
晚上,常风把车停在了河边,用纱布沾了水,打开后座车门要给林湘清洗伤口。
她睡了一天,精神好了许多,这时刚醒过来。
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纱布,把他推开:“我自己来。”
他把纱布夺了回来:“你看不到伤口,我来。”
她捂住脖子,身子往后缩,倔强地叫:“我不需要!”
提着两只野兔回来的杨一倩看到了他们的对峙,她把野兔扔在地上,走过来对常风说:“我来吧,你去把野兔处理一下。”
常风回身看她,她回瞪一眼:“咋?怕我乘人之危一口咬死她?”
他吁了口气,把纱布给了她,拎起野兔往下游走去。
杨一倩钻进车厢,伸手掰林湘捂住脖子的手,没拉动,她生气地叫道:“狼女,你肯定是要死的,但不是死在这里,不是今天。把手拿开!”
林湘仍一脸不服,但终于放下了手,任由杨一倩拆掉绷带、擦洗伤口、重新上药。
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