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茎上长着细细的绒毛,并不扎人。
花的根部倒是很发达,须状的根可以说长得乱七八糟,随便拉起一根,都是一团纵横交错的网,一株半人高的幼花,拥有一团和它高度相等的根。
而当花种下植根以后,生长速度则是惊人的,不到一个星期时间,花茎就可以长到碗口粗,茎上的绒毛也渐渐变硬,变成锋利的尖刺。
再长三个星期,花苞就会盛开,花有七片心形的花瓣,足足能躺下一个成年人,颜色很诡异,朝向西南方的花瓣是白色的,往东方逐渐过渡成深紫色。
这之后,茎会越长越高,花也会越长越大,最后变成能囚住他的那种花牢。
现在,随着他深入花田,花也越来越高,花茎上的尖刺开始刮破他的衣服和皮肤。伤口被扯开、愈合,反反复复,他肮脏破旧的长老袍上挂满了血。
荆旆认不得哪一朵花是他住的那一朵花牢,花的外形上看不到任何标记。
从花的生长情况来看,他大概已经跑过了花牢,前方的花株之间的空隙越来越小,到最后他几乎只能在两根花茎的尖刺中间侧身穿行,他知道他得一直跑到花田的尽头。
当荆旆从最后一排花中挤出,眼前豁然开朗。一片不大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