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澄,说:
“这不是澄儿说总觉得最近腹中空空,我寻思这孩子是不是身体长的太快,便让厨房多做点好吃的,想给他补补。平日理应节俭吃穿,但总不能对孩子菲食薄衣,十三弟,你说是吧。”
司马璟说完便看了身后的司马澄一眼,司马澄也会意,恭敬地说:
“儿子谢父王关心。”
司马烈见在吃食里挑事不成,还干巴巴地看着两人父子和睦的好戏,心头更是不爽,轻笑了一下算是过去,转言道:
“听闻昨夜七哥的副将羊洄连夜去了启封镇,还带回了一个人,不知可有此事。”司马烈不经嘴角扬起戏笑。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扭转,司马璟的表情有些僵住。原来,千算万算是在这个地方出了岔子,羊洄也不是粗心大意之人,只是因为昨天消息来得得太急,让羊洄连夜赶去,这才让司马烈钻到了空子。
于风虽低着头,但私下瞥看了一眼司马澄,却见他气定神闲,跟没事一样。
司马璟的表情瞬间又回复了原样,心想:司马烈只提到了羊洄,所以可能不知道他昨夜也去了启封镇,这已是万幸,此刻若是否认羊洄去过,只怕司马烈手上有证据,不然也不会贸然前来,只怕接下来会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