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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烈气愤地狠狠拍了一下木桌,连带着桌上的餐盘都晃了一下。
而让司马烈来兴师问罪的于风,也傻了眼,他明明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而且当年启封镇就是袭击司马霁的地方,他笃定,羊洄匆匆赶往此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带回司马霁。谁知到了璟王府却是这样一番景象。
司马烈狠狠地瞪了于风一眼,于风赶紧低下头,两人便一言不发,只得草草收尾,悻悻地离开了璟王府。
待两人走远,沈行便赶紧扶起悕雪,带她下去更衣。
司马璟也松了口气,夹起桌上的佳肴,吃下去,竟觉得索然无味。
沈行的法子的确一劳永逸了,但却有失体统,除了司马澄,虽然在座的都是叔伯辈分的人,实在是是……对不住悕雪这女儿家。
司马澄的目光跟着悕雪直到看不见她,眼中露出一丝疑虑。
不一会,沈行将整衣敛容后的悕雪重新带回食厅。
虽然衣服已经换了新的,脸上的煤灰也洗净,但头发还来得及没重新梳妆,所以凌乱的发鬓还随意地置于耳后,但司马澄还是一看就认出了这就是“司马霁”,不禁轻笑出了声。
刚才那个时候沈行匆匆带人来食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