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进入里屋的,于是杨媚娘在外屋说道:
“不好意思公子,刚刚媚娘上来的时候被客人缠住了所以耽误了些时间。”其实杨媚娘平日里都不上二楼,怕被误会是这里的姑娘。
另一旁的司马澄,仍然沉浸在刚刚悕雪带给他的惊骇之举中,没有缓过神来。
杨媚娘见司马澄没有反应,以为他还在为自己给小公子送了太多补肾助阳的东西而生气,便解释道:
“公子,我……我也是无心之过,都是大补的东西,也没想到小公子的身体会吃不消,所以……”
“小公子”这几个字好像扔进死水中的小石子,惊起水面涟漪,再一次撩拨了司马澄的心,他也终于缓过神来,抬起凤眸,最后再看了一眼悕雪,然后朝外屋走去。
杨媚娘见司马澄出来了,连忙退后几步,摆出恭敬的姿态,待司马澄走过,杨媚娘侧目往里屋瞧了一眼,透过烟粉芙蓉帐,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卧于被榻之上。
“小公子他还好吗?”杨媚娘关切地问了句,然后又连忙解释道:“这种东西对身体没有害处,只是在药效过之前可能会有些燥痒难耐,请公子放心。”
但此刻,司马澄却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只字不语,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