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已经释怀,无论雪是跟司马昀一样有特别的表达方式,还是哪怕真的有断袖之癖,他所要做的都只是作为贴身侍卫保全她的性命。至于他自己当时心神意乱,司马澄觉得多是这烟花之地的靡靡之音、水粉之味以及那些气血之物所致,不必放在心上。
那既然已经不记得了,就这样让这个意外没发便是最简单的办法了吧。
“回禀殿下,昨晚殿下的吃食中有补肾助阳之物,殿下不慎多食,所以出现了气血上行,眩晕无力,浑身燥热的症状。”
司马澄刚一说完,雪不禁浑身一颤,好似想起了什么,记忆的碎片一点一点合上,她想起自己昨晚迷迷糊糊,昏昏欲睡,又觉得身上很热,所以那散开的衣襟是她自己扯的?!想到这一层,雪忽然不知道应该是庆幸还是羞愧,她大概可以想象昨晚就她自己在这屋里像发酒疯一般做出了什么无理之举,她羞愧难当,不禁低下了头,连着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
“那……我是怎么睡到床上去的?”
“回禀殿下,是殿下自己走过去了。”司马澄没有犹豫。
“噫?”雪猛的一转身,睁大了眼睛,匪夷所思地望着司马澄,声音都激动地有些颤抖: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