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站着,好似雪不存在一样,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到正午,太阳升上了中空,暑热有些扰人,于是雪合上窗,而后屋里就安静了下来,两人依旧这般,虽然在一间房里,但却像两个世界的人。
最终雪耐不住性子,她仔细回想司马澄说过的话,希望能找到什么搭讪的话题,忽然灵光一闪,雪瞬间眉开眼笑,但她又马上收住了自己的表情,故作平淡的问道:
“昨晚我身子不适,那你没事吗?”
司马澄反应迅速,拱手答道:
“回殿下,属下没事。”
但雪自然不能轻易放弃,于是接着问道:
“我们昨晚吃的是同样的东西,为什么你没事?”
“属下不及殿下食得多。”司马澄言简意赅。
雪听了就有些不高兴了,她!自己明明是女子,怎么可能比男子吃得多。
但此话又说不出口,雪愤愤不平,那闷气豫胸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司马澄见状,原不想搭理,但看着雪的脸憋得发红,昨晚的那张面若桃花的小脸再次浮现在脑海里,难道是昨晚的鹿茸酒药劲还没过吗?
司马澄叹了口气,便善解人意地解释道:“殿下可还记得昨夜的金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