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大礼。
雪见司马澄依旧一副臣子做派,她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司马澄仍不愿与她吐露心境,她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说:
“你起来吧,若是没有就好好休息,这几夜我也不知你睡哪儿,你若不介意……”雪拍拍手边的床“……一起睡也可以,床这么大,我也用不着,毕竟我还得靠你保护。”雪此言一出,她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这是雪的最后一招,古人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越是害怕,越要克服,越是能证明自己是“司马霁”的行为,她越要做到。
司马澄自然是拒绝了,于是雪起身,故作镇定地脱去外衣,用慵懒地调子说道:
“澄公子,从亲缘上说,我也得叫你一声兄长,我从小就体弱,身边也没事亲近的兄弟,之后进了宫,肯定也是我一人守着偌大的宫殿吧,就算是满足我一个愿望,陪舍弟睡一夜吧。”
话音刚落,雪就已经在床里侧的位置躺下,盖好了丝被。
司马澄有些犹豫,他也并非是不相信雪,撇开君臣之礼,打从有记忆以来,司马澄都是一人独寝,现在突然有一个自称弟弟的人要与他同眠,他也不知是应该欣喜还是排斥。
雪伸手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