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气定神闲,但眉宇间已经显出对此等捕风捉影的坊间杂谈不屑的神态。
“但是……”郑大人面露难色,又小声嘀咕了句:
“皇太弟驾崩不久就传出桃贵妃之子,司马霁姐弟两人其实未死,只是流落民间的传闻,所以大家都说……那人八成就是霁殿下。”
王沽没有回话,摸着自己的胡须,眉头紧锁。
这时,有一位官员从郑蠡身旁而过,但一听见两人的谈话,便停住了脚,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郑蠡一撇头,笑着对那人说:
“这不是殿中尚书卢大人,对了,”郑蠡好像想起来什么,轻拍了下手,高兴地好像找到了知音。
“卢大人肯定听说了此事吧,毕竟卢大人负责的是京城与宫内的禁卫安保,昨日多亏了卢大人,太后娘娘才能安全回宫呢。”
卢仲听闻,脸色有些异样,愣了一下,又立马欠身,恭谦地说道:
“让郑大人笑话了,这本是分内之事。”
王沽拱手,示意先行一步便离开了,郑蠡和卢仲仍站在原地,卢仲看了郑蠡一眼,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这样一来,前殿的两位大人应该如何是好?”
郑蠡一听,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