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储君的头衔,但也只是一介小儿,要当着群臣的面前,与他这个位高权重的皇叔一争高下,他觉得只要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挑起群臣对他的不满,他当年手刃兄弟,也不怕多他一个,轻轻松松就可以让眼前这位“储君”变成第二个司马佑。
只是,司马烈低估了事态的发展,也低估了雪本人。昨晚李执向他汇报了下午密会的内容,除了司马,其余的人都只是再跟司马霁打太极,没有明说一切,而现在纵观参拜之人,除了李执,已经全部倒戈。
而且,司马烈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他将目光再次移回到雪身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一个刚过束发之年的小儿,是如何一下子让司马、祖狄、荀廷等人鞍前马后地护着他的。
“……钦此。”
宋公公的话音落下,放眼朝堂,除了司马赫屹立不曲,群臣都已跪下接旨。
司马赫听闻,愤恨不已,他曾多次劝司马烈要杀之后快,尽早称帝,只是司马烈纵观七年乱世,都是在最后掌权时出了问题,而后一即倾覆,化为乌有,所以在称帝的事情上采取怀柔政策,慎之又慎,缓缓推进,可现在,这墙还未倒,就已经是众人推之。
本以为事情至此就已一锤定音,但只见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