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只能宫门大开,殿中一职如同虚设。而卢翊之又是庶子,勉强成为史官,却也因封王夺权,篡权者以其性命相胁,让史官用花言虚语,指鹿为马,为其正名,卢翊之作为史官,却迫于强权不能秉笔直书,又是其一大悲哀。
雪觉得卢翊之若真是通晓儒典,那定会因为家中不得,朝堂不公而郁郁不得志,心中应当牟着一口气节,会隐忍,会等待机会,所以雪决定把这个机会给他。
卢翊之听到雪的话,先是一惊,不一会眼中便显出喜色,而其父卢仲听闻,面如土色,惶恐不安,卢翊之快步上前,卢仲连忙朝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领旨。但卢翊之自然不愿放弃这个机会,他虽对父亲和司马烈的关系虽有所察觉,但他此时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把握这个机会。
“臣接旨。”
卢翊之受宠若惊地领命,雪接着“善意”地补充道:
“到时若却人,就去直接跟殿中大人请示,让他派禁军给你,知道了吗?”
雪对卢翊之露出满意的笑,而司马烈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卢仲则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要为辅助自家那不起眼的庶子。
“其实,收归各地兵器一是希望宗亲之间不要暗生嫌隙,二来也是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