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
忽然,司马澄的目光变得尖锐明利,快速扫过刚刚雪可能触碰到的钝器,终于在一把生锈的环首刀上发现了雪的点点血珠,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立马暗了下去,然后一手拿起环首刀,另一只手顺势握住雪的细腕,说:
“陛下,快去太医院!”
雪鲜血不止,多是因为那破刀上的污锈。
这种刀伤,司马澄在小时候练兵时见得多,他刚刚没有多想,就按照军医交给他的方法替雪包扎,只是王府的军队里没有锈刀,若是有,都会立刻送去除锈,怕的就是士兵被锈刀所伤。
司马澄又不敢和雪明说,怕说多了,雪可能又要哭哭啼啼的了。
司马澄脚下生风,快步朝太医院走去,雪被他拽着有些生疼,挣扎了一下,但见司马澄神情严肃,她也跟着大气不敢出,眼中莫名地再次升腾起薄雾,任司马澄拉扯。
司马澄感觉得到雪的变化,忽然意识到两人的身份,立刻松开了雪的手,颔首转身,拱手朝雪单膝跪下,说道:
“属下举止轻浮,请陛下治罪!”
雪没有说话,委屈地撅起朱唇,仰面看着廊檐,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司马澄抬眸,隐隐约约看到雪被他捏红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