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澄半信半疑,最后说了句:“陛下,请走这边。”然后转身,迈开了步子。
雪听见了脚步声,悄悄转过头去,发现司马澄已经转过身去,于是赶紧跟上他的步子,两人就这样保持一定的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司马澄也没有多问,只是他垂眼,看了一眼身后的影子,只见那影子双手捂着脸。
今夜,来来去去如风卷,带走了国子学里两人的足迹,天阶夜色凉如水,却散不去无意间留在心头的温热。
……
之后,雪一路上都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司马澄的脸,回到东宫后,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进了寝殿,关上了门。
司马澄见雪走得匆忙,微微蹙眉,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雪进屋后用最快的速度关上门,背靠着殿门,四下张望,确定屋子里只有他一人后,雪摘下帽子,松开了裹布,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去国子学的兴奋,都被这后来莫名其妙的悸动给冲得魂飞魄散,再次想起她和司马澄刚刚那一幕时,雪恼怒地嚷了一声,双手也在空中乱拍,企图赶走刚才的记忆。
但这样,却只落得适得其反的效果,手心的触感,眼前的喉头,司马澄的气